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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真是好算计，只不过算了这么多，真的值得吗？”
苏小恬看着眼前的虚空，有些不知道如何评价那水国老祖。
或许他也没有资格去评判其中种种，毕竟他并不了解这件事的全貌。
不过可以去调查一下，毕竟当初那颗规则结晶出现的位置，就在水国之外的大漠之中。
现在那份记录的档案依旧还留着，此刻就被苏小恬拿在手里，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水国档案馆。
在完成了镇海城一役后他的权限提升的很快，几乎快要达到了霸主级的极限，只是检查一下水国的档案而已，只是一句话的事情。
更何况他这个权限也有监察整个人族的职责，对于一些当年发生的事情都拥有调查权。
在送水淼淼进入极北之地前，苏小恬要把自己能差不多，所有信息汇总一遍。
或许在水国的档案里，可以查到一些有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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